混邪杂食,极少地、临时起意式产出。
不建议fo!菜+社恐+杂产+防止时间线混乱。
懒。一些文被屏蔽了,嗷上有存档。

[AC3&遗弃]释然(中)

  • 无CP,无感情线。

  • 关于担任肯威父子守护天使这件事。

  • 基于《刺客信条3》、《刺客信条:遗弃》创作。

  • 文笔不好,可能一些点也有bug,欢迎捉虫。

  • 释然(上)


1769年?月?日

 

 

雾雨蒙蒙,雷电交加。那名肩负重任的少年即将正式迎来人生转折点的夜,我远远跟着一队盗猎者来到达文波特庄园前。

 

两名队员率先踏入马厩对庄园进行勘察。不到几分钟传来兵刃相击之声,以及其一的呼喊:“喂!兄弟们!”闻讯,还在车马道蹑手蹑脚前进的盗猎者们立刻摸出武器,奔往声音来源。

 

他们的领头人倒还是不紧不慢,副手则护在他身后。我也从腰间取下匕首,刃边朝外正握在右手,小心翼翼地跟上。

 

在盗猎者们的嘲弄中,那骁勇善战的少年挥舞着石斧,游刃有余地将他们一个个击倒。他制服了最后一名敌人,手掌压在那人咽喉,伏着身询问:“你们来这干嘛?到底想要什么?”

 

此时我悄步贴到副手身后,瞅准时机抬起左手探过去捏住他的口鼻,同时提膝撞击他的膝盖致使他失去重心弯下身,紧接着用匕首割开了他的动脉与咽喉,温热的血液喷薄而出。

 

领头人并未察觉这动静,仍朝着少年的背后走去;我托住副手的肩轻轻放在地上,顺便取下他腰间的长剑。

 

被擒倒在地的盗猎者发现了领头人,戏谑地回答:“自己问老大吧。”并抬手指了指少年身后。

 

少年回过头,看到一名气势汹汹的男人正抡着木制战棍准备挥出,但未及动作便被突现的长剑砍中手腕,战棍脱落坠地,而后身体软了下去。

 

我拔出斜劈入领头人后腰的剑,甩开他沉重的躯体,对惊疑的少年说:“危险已经解除了。”随即扔掉长剑,挥了挥空空的两手,以示没有敌意。

 

“……谢谢。”他立起身,再看向我身后。

 

一名头戴宽檐帽手持双刃匕首的老人不知何时站在马厩前,他缓缓道:“把这儿清一清。”继而走向宅子。

 

 

“那么你呢?”老人偏过脸向我发问。

 

“Player。”看到他奇怪的表情,我又补充:“您也不会想试着念我那拗口的原名的。”

 

“你又是来做什么?”

 

“呃,是这样的。我是一名初出茅庐的探险家,来自很遥远的国度。今天偶然看到这堆强盗,本想跟着捡点漏……”我顿了一下,没从对方脸上看出表情有何变化,“但偶尔跟着助人为乐也不错。”

 

他注视着我,不语。

 

我摩挲起膝盖,“不过独自探险的生活太艰苦了,请问您能收留我吗?我愿为您效劳。”环顾一下屋内罩满白布的家具,继续道:“我会的技能很多,刚才这位朋友展示的符号我也见过,曾经遇到危险时几名救过我的人护腕上就有这个图案。”

 

老人收回锐利的目光,扶了扶椅子,开始讲述一个很长的故事。

 

1776年6月28日

 

今日康纳将因企图谋杀指挥官的罪名受刑。

 

昨日收到消息后阿基里斯带着我连夜赶到纽约,并联系了康纳在波士顿招募的史蒂芬·夏菲尔、克里普·威尔金森、邓肯·利托。

 

纽约市政厅刑场夹道挤满了男女老少,嘘声与咒骂如浪潮涌起。他们或是激动地挥舞拳头,或是不停做出抹脖子的动作,为即将上演的刑罚炒足气氛。我和史蒂芬负责清理沿街两排房屋上的枪手,克里普选了一处面向绞刑台的平开窗潜伏过去,静候行刑时刻到来。

 

一辆马车驶至广场,真正应该上绞架的罪人——托马斯·希基得意洋洋地将康纳拽下马车,同另一名护卫押送康纳往绞刑台走来。

 

人群愈加躁动,我张望着试图找到某位惴惴不安的观众。奈何场面实在太过噪杂,只得专心干掉隔壁烟囱边最后一名枪手,再寻个视野最佳的位置进行等待。

 

意气风发的查尔斯·李开始发表激昂演讲,义愤填膺的语调仿佛他是正义的化身,群众们听了无不为之动容,连我也不禁搭起箭,拉开弦瞄向他。

 

“……愿上帝怜悯你的灵魂。”随着连篇累牍的污蔑落幕,活板门打开前一刻康纳吹响鹰啸般的口哨,在他身体坠落的同时一支利箭飞驰而来。

 

克里普很好地完成了他的任务,虽然吊绳没有完全被割断,却也正是完美之处——那位不请自来的“同伴”抛出匕首割断了它,而掀起的波澜也成功让我发现了这位“同伴”的位置。

 
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们陷入震惊。阿基里斯已钻进绞刑台下方接应康纳,邓肯在一旁护卫;黑袍“同伴”开始粗鲁地逃离广场,也不顾惊怒的旁人和追上来的卫兵;我则推算着匕首的位置跳到下一层遮篷。

 

所幸绞刑台后方没有站人,刚落地没多久就找到了一把商店最常见的铁匕首。我将这把“来历不明、难辨敌我的作案工具”收至腰间,计划回庄园后汇报这一发现。

 

回转过身,立马赶去帮忙拖住卫兵,以便康纳追上托马斯·希基。

 

1777年12月

 

 

明明几个月前爷俩还一起到费城见证独立宣言的签署,回来时阿基里斯脸上的荣光仍未褪去;今天却在接下来的行动方针上闹到不可开交,只因不同的性格与人生经历造就了如此局面。

 

我合上账本,快步走进隔壁房间抄起椅边的拐杖,一路小跑到正门,将阿基里斯劝进屋内。

 

扶着失神的老人落座,我从厨房端了杯热咖啡放在方桌上。“您知道,年轻人总是冒进的。他确实说了一些过分的话,但那只是气头上的有口无心。等他冷静下来自会考虑您的劝导,因为他对您的尊敬不会改变。”

 

阿基里斯捏着眉心,叹了口气,“但愿如此。”

 

 

跟着马蹄踏下的雪痕寻到一片树林,再往前是卡纳泰盛顿村。我停在一颗树边拴住马,爬上了树。

 

冬风让白袍结满雪花,白茫茫的天地将我纳入其中。离家出走的人自深林策马奔来,他看见了皑雪中黑色的孤马,于是放慢速度前来探查究竟。

 

当他谨慎地一步一步行至树下,我从树枝蹬起跳到黑马的背上,挂满枝干的雪砸得他头肩全是白屑,就像刚做好的甜品撒了一层糖粉。

 

“阿基里斯很伤心。”我扔给他一块棉布,接着调整骑姿。

 

康纳不满地拍动衣帽,“我的确不该对他那么说……但现在已经迫在眉睫,不能再放任这么大的威胁了。”

 

这件事的矛盾由来已久,一时是无法化解的。于是我换了个话题:“我并不是为说服你而来,是另外的事。”

 

他挥走最后一片浮雪,端坐在马上看向我。

 

“当你卷入这场战争并选择了阵营时,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康纳。诚然你的才能出类拔萃,也创下了不少令人叹服的功绩;你代表个人参战,希望村子保持中立,但你的出身特殊,这让保护族人的任务变得更加艰巨。”

 

“我当然知道,这也是我一直在奋斗的。”

 

“还不够。你的敌人和盟友可都对土地虎视眈眈,摧毁几个阴谋就真的能守护住么?”

 

康纳皱了皱眉,“总司令不会做那种事的。”

 

“是么?你应该清晰地表明自己的诉求试试看。不说寻求庇护,这违背了中立的原则;至少得保证不会破坏你所守护的事物吧?”

 

他沉吟片刻,还是答道:“我所做的不仅仅是为了族人,我也相信总司令,但我会考虑的。”

 

“好吧。”我牵起缰绳又松开,“另一方面,你得多和族人沟通,让他们清楚并理解你在做的事。”

 

“我不希望他们也蹚入这趟浑水。”

 

“他们不是襁褓里的孩子,但在殖民者眼里确实是绵羊。你敢保证能时时刻刻照顾到他们吗?万一有披着羊皮的狼趁虚而入扰乱人心呢?”

 

康纳一时语塞。我乘胜追击:“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,也不可能光凭一己之力就大获全胜,过分小心翼翼只会让守护的事物成为自己致命的软肋,康纳。即使是刀枪不入的阿基里斯,也还是会被击中弱点而惨败。”

 

他认真的表情突然走了神。

 

“喂……你在想什么,我是说古希腊神话里的阿基里斯,你这个不敬的家伙。”我抓起树皮上的雪撒了过去。

 

康纳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,轻快地拉紧缰绳。“我理解你的意思,放心吧。”说罢,调转马头又进了森林。

 

1778年3月12日

 

前几天康纳离家出走归来,骄傲的眼神像是角逐胜利的雄鹿,没有一丝阴霾。或许与父亲相处得十分愉快,合作也很顺利吧。

 

天鹰号的前桅和一侧船身有些许磨损,已经请好人去修;康纳也跟阿基里斯和解,但又在与圣殿骑士合作的可能性上有了新的分歧。我觉得未尝不能试试,但现在没有说服谁的必要,好在这次没出现剑拔弩张的情况。

 

反正年轻气盛的人总是要向目标奋斗的。

 

1778年6月20日

 

今天上午,兄弟会成员押着一名特殊的俘虏——红衣军官拜访了庄园,是按康纳要求送来暂时收押的。军官似乎沮丧又庆幸,没什么抵抗地换下制服进了石屋。

 

下午康纳回来时就一直意志消沉,看起来很困惑和悲伤。虽然6月17日齐欧与嘎纳多贡将查尔斯·李赶出了村庄,没有卡尼耶可哈卡战士被鼓动去袭击大陆军,但华盛顿的命令与十八年前烧村的真相将他的心撕开了一条裂缝。哦,他的老爸也助了一臂之力。

 

成长需要付出代价,生活不是童话故事,但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可以选择依然热爱生活。

 

这需要一点时间。

 


←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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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《遗弃》中没出现的日期

1769年?月?日:不管翻游戏、小说还是wiki都没找到拉顿哈给顿拜师那一天的日期……

1777年12月:根据游戏第九章开头显示的1777年份与季节、《独立宣言》签订日期、第九章主线“下落不明的补给物”的日期(1778年1月7日)推测。

1778年3月12日:对应游戏、《遗弃》里的1778年3月7日,父子合作追击本杰明。

1778年6月20日:对应游戏、《遗弃》里的1778年6月17日,海尔森揭露华盛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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